源于SPN1022的脑洞
今天心情不好，最近又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看了1022，就撸出一个小短篇，新写手，有问题请指出谢谢(´･ω･`)
“No,No,I'm...I am sorry!”
若是以前，Dean一定会因为看见面前这个眼睛肿起了一个大包的狼狈男人而嗤笑，明明前几分钟还在吧台旁边耀武扬威地搂着身旁刚泡的辣妹挑衅着自己。但不是现在，或许是因为连续几天或是几周的酗酒，Dean眼前似乎只能看到一片红，诱人的，肆意挥洒的美丽颜色。还有那些人由于过度恐惧而抽搐的面容，放大的瞳孔随之绽放，配合那耀眼的红,竟是以前那可悲可笑的自己从未见过的惊鸿。
“Come on, you began this game, okay?Let's play”似乎眼中的黑色在扩散，手臂上的血印发出的亮光也有些灼人双目，Dean感觉手上，脸上，有滑腻的液体划过，他知道那不属于自己，却更加抑制不住兴奋，一刀，两刀…身前的人的哭喊声渐渐变成了呜咽，又似乎消失了。
但Dean没有在意这些，他耳旁只有强劲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噗通，噗通，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那人已暴露在外的血肉模糊所发出的。Dean感觉有些陶醉，连夜的酗酒与性♂爱也比不上这个。他扯了扯嘴角，上升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就像那人身上撕裂的黑洞。
“Dean！Don't do that！”嗯？Dean的动作停滞了，腥甜的血液还在嘴角流淌，手指变得有些僵硬。他微微扭了扭头，瞥见一抹米黄色。Dean眼中的黑色在一瞬间好像消散了，露出紧缩的瞳孔，却在下一秒恢复了墨色。
Dean嘴角的弧度甚至更深了，他缓缓地抬头，甚至不顾自己脸上的血是否挡住了视线“Cass,finally...” 话却没有说完，Dean嘴角的弧度僵住了，又变为沉沉的一撇，那不是Cass，只是一个穿着米色大衣，看到了通缉令却已经吓得腿软的警察。他手中虽然拿着枪，却哆哆嗦嗦地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牙齿也在格格地打战。
“Shoot.”Dean沉默了不过一两秒，便又动了动嘴唇。
“What...?!You...”
“I said, shot me! Or it's my turn”
对面的警察看见Dean一步步逼近，裤裆甚至出现了可疑的痕迹，他的手抖得更甚，似乎下一秒就要崩溃。
“砰！”警察最终受不了恐惧，把留活口的命令丢到了背后，但他这时才看见Dean全黑的眼瞳，而那本心脏受了致命伤应该倒地的恶魔正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噗嗤”Dean的手直接穿过了那个还颤抖着的警察的胸膛，血有一部分溅到脸上，在一闪一闪的昏暗路灯下，一道透明的液体划过血色在Dean脸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Cass...明明早在半年前，就在地堡里被自己杀死了。